出生就有了,有什么问题吗?”
郭礼和乾丰帝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感受到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郭礼更是不堪,这么一会儿功夫,连嗓音都哑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问道:“等等,你是齐州人,可是土生土长的吗?”
陈玉摇摇头。
关于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记忆里有,秦员外也曾经对他说起过。
“并不是,都是因为当年的战乱,我和先父流落到的齐州。至于我的母亲,我从来没有见过。”
听得陈玉不是齐州本地人氏,郭礼更加激动,不禁抓住了他的胳膊,又追问起来。
“那你父亲,姓甚名谁?”
陈玉有些不喜,哪有人这么无礼地问别人故去先人名讳的?
不过想想郭礼对自己的照拂,他也只好按奈下不开心,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先父尊姓陈讳子涵,至于从前做什么的,小侄并不清楚。”
孰料他刚刚说完,郭礼竟然仰天长笑起来,那激动张扬的样子,仿佛入了魔一样。
“你说你父亲是陈子涵?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呢!!!!”
陈玉有点发慌,求助性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