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还真不知道秦员外叫什么名。
哪有晚辈没事探究长辈名讳的道理?
反正他就是一直世叔、世叔地叫着,逢人提起齐州城外秦员外,大家伙也都知道是谁。
就如同他不知道秦小姐其实叫秦香莲一样,他也不知道秦员外的名字那么威武霸气。
不对,看这情况,秦小姐似乎也不叫秦香莲。
反正他在抽抽的时候,乾丰帝已经遭受了沉重的冲击,不可思 议地看着秦员外。
“秦寿,你还活着?”
之前有多安静,现在就有多猛烈。
秦员外早已嚎啕大哭,双手撑地,对着乾丰帝一下接着一下地不停磕头。磕的脑门都流血了,仍旧没有停止。
“主子爷,奴婢……奴婢终于见到你了。”
乾丰帝不得不伸手扶住桌案,才没有让自己晕眩着倒下。
努力了好久,他才急急地问道:“秦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还好好地活着?”
秦寿哽咽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缓缓抬起头来,述说着曾经的过往。
“主子爷,当年实在是太乱了。叛军打来,到处都在杀人放火。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