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信王。
王承恩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终于振奋了起来。
“九千岁好大的胆子,他就不怕王爷一旦上位,会治他的罪吗?”
孟南贞似笑非笑。
“王爷就算不知道,难道就能放过九千岁吗?”
这下王承恩再次沉默了。
整日跟在信王身旁,他可是再清楚不过,这位主子对于阉党的厌恶和仇恨了。每每唏嘘短叹,都言说是阉党在祸国殃民,败坏大明江山。
恐怕信王将来真的克继大统,一定会对阉党出手的。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目光里蕴含着怒气,瞪着孟南贞。
“所以,九千岁就派了你们来,想要坏王爷的大事吗?”
孟南贞笑的依旧舒适,不疾不徐。
“九千岁确实是这么想的,但不代表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王承恩不禁呆住,讷讷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
孟南贞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小的虽然不才,但很凑巧,想法正好和王公公不谋而合。”
室内一片静谧,王承恩的脸色几经变幻,终于笑了出来。虽无声,却很肆意,全无之前的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