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进去,但是对于后面的话,她却炸了。
她怒视着孟南贞,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你怎么能说周顺昌等人是自己作死呢?我可是听人说,他们是为民请命,所以才被阉党迫害的。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小太监,所以就向着阉党说话是吗?”
小丫头一生气,初具规模的胸脯急促起伏,好似怀揣了两个气球一般。
孟南贞哭笑不得。
“姐姐凭白诬陷好人,我什么时候向着阉党说话了?”
思 画却抓住不放。
“你刚刚明明说了什么周顺昌等人自己作死的话来的。”
她的声音很高,却不知道,正好被花圃背后照壁边走过的两个人给听到了。
这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书生。
不过这少年衣着华贵,通体明黄,在这座王府里独树一帜。
那书生倒是一身素雅长衫,相貌清隽,带着浓浓的书卷气。
本来两人并肩而行,正低声商议着什么,结果被思 画突兀的喊叫声给打断了。
及至听到思 画所说的内容,两人的脸色都不禁铁青起来,忍不住往这边走了几步。
花圃里路径繁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