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让他悲观。
“国朝如今的征税,基本上源于土地。可土地面积有限,加上多年的兼并欺瞒,掌握在朝廷手里的土地数目日渐减少。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能收上来多少税?而且除掉权贵、勋戚、士大夫等免税阶层之外,整个国家的财政都负担在一贫如洗的农民身上,长此以往,他们除了破产还能怎么办?等到农民们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
相比起李东来的假大空,他的论述可就严谨有力的多了。
这一迭声的质问,弄的李东来哑口无言。
顺着孟南贞的思 路想下去,他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很显然,如果孟南贞所说的一切成真,那么最后的结局肯定是百姓揭竿而起,烽烟四起。
信王竟然也听的出了一身冷汗,头脑中的思 想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这个时候,思 画却被勾起了伤心事,不禁道:“我记得小时候,家里还是不错的。有几分田,爹、娘也很勤劳。家里虽然没有什么钱,可是却活的很快乐。那年洪灾之后,田里颗粒无收,可是官府的胥吏还是冲上门来催征税银。他们还说,如果拿不出来的话,就把爹爹抓到牢里去。爹爹没法,只好去了村里的举人老爷那里,用家里的田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