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孟南贞的说法,直接从法统上就把阉党的正义性给否决了,等于是给李东来打开了一扇新天地的门。
“孟公公大才,见识不凡,深入腠理,学生受教了。”
李东来的称呼再变,这一次竟然把自己放在了极低的位置上,自称学生了。
他的转变,可是吓了思 画一跳。
在她的心目中,信王的师傅们可都是名士大儒,得道高人,高山仰止的存在。结果这样的大人物,竟然对自己的弟弟膜拜,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不过她刚才听了一个稀里糊涂,不禁问道:“小贞子,那要是照你这么说,只要朝廷完善了那什么税法,然后亲自征税的话,就没有问题了是吗?”
就在李东来都要点头称是的时候,孟南贞却摇了摇头。
“难。”
一个字,又让三人的思 绪吊了起来。
思 画是不明所以,李东来则若有所思 ,照壁后的信王却抓耳挠腮。
可半天都没有等到声音传来,他却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箭步从照壁后冲了出来。
“你这个小太监,有什么便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可急死个人。”
这么一个大活人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