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切,你们的眼光就只有朝堂上这么一小块吗?”
“呃……”
面对孟南贞的讥讽,李东来愕然不已。
他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比朝争更加重要的吗?
孟南贞也知道他不可能自行参悟的透的,干脆为他指点了迷津。
“朝廷里的权力固然很重要,但在这个世界上,却不是最能让人心动的。究其根本,能够让人亲近或者敌对的因素,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益。假如你们东林党能够带给齐楚浙晋党无法拒绝的利益,你们之间立刻就能化敌为友,成为牢不可破的盟友,可以共同对付皇帝。”
“无法拒绝的利益?那是什么?”
李东来的额头开始见汗,但是他却顾不得形象,宛如求知若渴的学子,不忍错过孟南贞的一言一行。
孟南贞却开始问他。
“李先生,敢问,相比起齐楚浙晋党,你们东林党的优势是什么?我说的不是朝堂上,而是商业方面。”
顺着孟南贞的思 路,李东来一下子跳出了朝堂的那个小圈子,头脑瞬间清晰起来。
“我们东南纺织业、瓷器、茶叶等都是绝对的优势,每年的利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