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地,和孟南贞谈话,让信王感觉很愉快。
他很自信,没有其他人的悲观愤懑,从而影响了信王的心态也忧虑焦躁。
他不自卑,即使面对着天潢贵胄的信王,言语也平和自然,仿若老友。
这还是信王平生不多的,能够和别人平等对话的机会,感受自然格外新奇。
“府里别的下人,面对孤的时候都自称奴婢,可你却不是,这是为何?”
孟南贞飒然一笑,完全没有其他奴仆卑躬屈膝的模样。
“小的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奴仆,之所以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也只是生活使然。再者,教导小的的西洋师傅,曾经教导了小的很多的思 想。”
信王既然知道了孟南贞是卧底,自然也早就知道孟南贞之前的说辞,知道他在老家的时候跟西洋人学习过。
如今的信王,对孟南贞很感兴趣。
“哦?那你好好说说,你的西洋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啊?”
孟南贞开始掺杂私货。
“那师傅增加教育小的,说这个世界上,人人生而平等,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
“切,歪理邪说。礼有长幼之序,人有高低之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