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蠢笨之人,才能称之为彪。
看着傲气冲天的崔呈秀,田尔耕的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却也无法。
论及在魏忠贤心目中的地位,他确实不如崔呈秀。和这位魏忠贤的干儿子斗,田尔耕底气不是很足。
不过没关系,有人愿意帮他出头啊。
这不,那王部堂红着眼睛,瞪视着崔呈秀,根本不带客气的。
“崔呈秀,知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候?如此时刻,你竟然还排除异己,是要陷害九千岁和我等于不义吗?”
这话可是十分的不客气了,导致崔呈秀的得色也消失不见。
“王绍徽,你好大的胆子。本官的名讳,也是你能提的?哼,拿掉冯铨,那是九千岁的意思 。你腹诽抱怨,可是对九千岁不满吗?”
王绍徽勃然而起。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你是兵部尚书,可老子还是吏部天官呢。你一个区区后辈,竟然目无尊长,本官教训你也是应当。你少拿鸡毛当令箭,冯铨之事,不过是你妒贤嫉能之举。九千岁他老人家,一定是被你蒙蔽了。”
崔呈秀直接跳脚了。
“好啊,好你个王绍徽,你竟然说九千岁他老人家昏聩无能。本官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