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魏忠贤派了人来,送来了一株辽东百年老参。他说是听闻殿下近日身子抱恙,希望能够尽些绵薄之力。”
王承恩把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株根须完整的老参,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这魏忠贤好端端的,为何要向孤送礼?”
信王摸不着头脑,眉头紧皱,生怕其中有什么阴谋。
孟南贞却笑嘻嘻地把人参拿了出来仔细欣赏,也为信王解了惑。
“魏忠贤这是防微杜渐,他和崔呈秀之间啊,恐怕是走到头了。”
信王精神 一振,忙不迭地问道:“先生的意思 是说,魏忠贤和崔呈秀要闹崩了?”
孟南贞呵呵一笑,看向紫禁城的方向,智珠在握。
“原本魏忠贤和崔呈秀之间还算过得去,一主内、一主外,相辅相成,牢不可破。可人的欲望嘛,总是会膨胀的。不过本来都是些小矛盾,两人还能忍得住。但是这一次王绍徽死了,情况可就不同了。”
区区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就让阉党的一、二号人物反目,孟南贞也颇为自得。
后世说起阉党,很多人就会不自觉地以为,魏忠贤就是唯一。
可实际上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