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忠义之士被阉竖折辱、打杀。孤这就进宫请见皇兄,无论如何都要劝谏一二。”
“殿下,你不能去。”
孟南贞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很坚决。
信王豁然转头,嚷道:“先生,阉党现在倒行逆施,弄的人心惶惶,还残害忠良。再不阻止的话,会有更多的人牺牲。”
孟南贞不为所动。
“让他们杀。”
这话的决然,让信王、李东来、孙承宗几人全都不寒而栗,看向孟南贞的目光隐隐有些诡异。
孟南贞却不在意。
“这么看我干什么?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有朝一日阉党的屠刀落在了你们的头上,包括我,也不能管,知道吗?只有殿下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知道信王会想不通,便为他分析道:“殿下,阉党的这一招并不高明,打草惊蛇嘛。他们就是想要看看,谁会跳出来为这些人求情。谁跳出来了,谁就是这段时间所有事件的主谋。殿下要是出头的话,就要直面魏忠贤的怒火。您……有自信吗?”
什么也没有冷冰冰的现实更有力量。
听了孟南贞的分析,信王颓然坐下,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孙承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