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在一起。
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一招虽然算得上高明,但是却治标不治本。
慑于如今的形势,对手或许会潜伏下来。
可对手的实力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指不定哪天又跟毒蛇一样钻出来。
打蛇不死,永远都是最危险的举动。
他的问话,让诸人都沉默了下来。
“老祖宗,东林党的那些货色,骨头竟然都很硬。小的们把所有的大刑都上过了,还打死了不少人,可他们就是什么都不招。”
这个状况让魏忠贤十分疲惫,他不禁揉着眉心。
“难道真的不是东林党?”
魏忠贤和东林党斗了很久,可谓惨烈至极。正因为如此,他对于东林党的行事风格非常了解。
这一次阉党遭遇的麻烦,怎么看都和东林党那群标榜道德公义的伪君子们不一样。
王体乾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魏忠贤,才轻声道:“会不会是那位?”
在场诸人的手上动作齐齐一顿,面色有点阴沉。
魏忠贤闭目沉思 ,有点不敢相信地道:“那位稚嫩的很,不像是玩出这种手段的人呢。”
田尔耕本着怀疑的原则道:“那位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