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阉党头目全都一惊,对这个情况颇为意外。
信王和阉党的关系不大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可如今信王却登门探望,实打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耳畔乱哄哄的,魏忠贤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信王居然有登自己家门的一天。
可事已至此……
“还愣着干什么?快请信王殿下进来啊!”
无论如何,信王这样贵客,都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否则的话,没脸的不是信王,而是天启了。
魏忠贤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火天启。
那边出去延请信王,这边魏忠贤又手忙脚乱地爬回了床上。
他现如今可是“伤重难治”当中,要是坐着迎客,不是露馅了嘛。
除了魏忠贤,阉党的一干人等也都纷纷收拾了房间,努力挤出悲伤的神 色,恭候在一旁。
不大一会儿,乱纷纷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穿着黑色衮服的少年迈步走了进来。
背后跟着一个岁数更小的太监,亦步亦趋。
众人都识得信王,忙纷纷见礼。
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