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许多。
“那孤便回去了,大伴安心静养,些许奸邪小人成不了大事的。”
魏忠贤重伤在身,所以便由田尔耕、王体乾等人代为相送。
等田尔耕、王体乾等人回来后,魏忠贤第一句便问道:“信王可又交待了什么?”
田尔耕不及多想,诚实道:“信王什么也没说,出了府,便直接上车走了。”
王体乾很是不爽,毕竟今日光被信王骂了。
“九千岁,信王这是在演戏呢啊。”
魏忠贤微微一笑,把那株百年老参拿出来在眼前端详。
“他是不得不演啊。”
田尔耕精神 一振,连忙问道:“九千岁,您是说,信王在担心什么?”
“担心个屁。”
魏忠贤笑骂了一句,才给他们解释。
“信王的目的啊,还是在岁禄身上。他是生怕少拿了一个铜板、一斗米粟啊。”
魏良卿直到这时,才说出第一句话。
“二叔,您是说,最近这些烂**子的事儿,不是信王做的?”
魏忠贤智珠在握。
“要是信王做的,咱家回京的第一天他就该来了。可是他没来,而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