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马车上,信王还在回味着和魏忠贤交锋的全部过程。
他的脑海里,浮现最多的,还是孟南贞之前教导他的那些话。
“演技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对方察觉出来你是在演技,从而产生智商上的优越感,进而被迷惑。”
想想魏忠贤的一系列表现,信王的心头不禁火热火热的。
他毕竟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还没有彻底定性。又是第一次和魏忠贤这种朝廷巨鳄交手,稍微取得点成绩,便不免兴奋起来。
“先生,孤刚才的表现如何?”
孟南贞呵呵一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殿下的演技,算是入门了。稍加锻炼,定能将魏忠贤玩弄于鼓掌之间。”
只有得到了孟南贞的认可,信王才松了一口气。
他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芸芸众生,脸色突然庄重了起来。
“先生,您说,为什么魏忠贤区区一个太监,竟然能够搞出如许风波呢?想杀人便杀人,想弄权便弄权。这江山,到底是谁的?”
孟南贞探出手去,把信王手中的帘子放下。
“殿下,不安全。”
等信王重新坐好之后,他才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