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不好的——这里面自然有韩林的推波助澜。他王石是什么人,是真的公子,在家族里是众人的宝贝,被金丹期的外主母捧在手心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要什么有什么。到了清虚门之后,一下子过的叫什么日子,虽说依旧有三五个人围着,但还是过得不如从前。还经常被人拿来和慕容榆作对比。现在想到,自己竟然和如此身份的一个人放在一起比较,简直是对自己的羞辱。
听到黄舒朗打压自己的话,慕容榆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正是年少气盛时候,一直是这十多人中的“高个儿”,有那么些优越感,怕被同伴看轻了,于是道:“那黄鼠狼真不是好人,竟然安排你做这个活。你今天花了一天时间才打三缸,可这一天用水都得用两三缸,这可怎么办呀。”
慕容榆只觉得腰疼,肩膀疼,腿也疼,疼得说不出话来。听到林可的话,更是难受,一时间眼泪都快憋不住了。他家虽然只经营一个小作坊,可依靠独门手艺,生意一直不错。经济一向也算宽裕,不然哪里来钱给他搞这些做派。
“我何曾吃过这些苦头,干过这些活呀。”
“你今天没装满水。黄舒朗说的让厨房不准给你打饭吃呢。你是不是一点东西没吃?”看到慕容榆含泪点头,韩林只觉得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