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勒。那小人就越庖代俎说了哦。”韩林搞得神 神 秘秘的。他把椅子拖到黄舒朗的身边,悄声说道,“管事,我是为您守着宝山却坚守仁义道德和操守感到由衷佩服又觉得不值呀!”
韩林这番神 秘的架势和云里雾里的话倒是把黄鼠狼弄迷糊了。
“哦?这又是什么情况?说来听听?”别看黄鼠狼喝得醉,其实心里也精着呢。
韩林一拍胸口,竖起大拇指,狠狠一摇头拍马屁说道:“我当得敬您几杯。您这个人真的没话说。您看。刚刚我向您求个差事,您都不愿意破坏规矩做那等损害门派利益的事情。您这正直的做派,和其他那些管事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黄管事您真的是为了门派尽职尽责。对得起管事这个位置!”
“嗯?哦?”黄鼠狼还是听得不明所以。对方这番马屁拍的是哪里呀。自己怎么就搞不明白。
但是他又不好明说。不能让韩林知道自己竟然没听明白,便打着哈哈,等对方继续说下去。
韩林自然也是要说下去的。毕竟他的目的就是点透这件事。
“您啊。也太大公无私了些吧。您看。今日在这哈,我和您这么熟,想求个好差事都被您当场拒绝。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