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是不是在她面前表现得太温和，温和过了头，以至于让她产生他与“可爱”这种词沾边的错觉？
周公子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沉默了。
不多时，秘书进来给他送文件。
前几天小周总给人的感觉可以说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那种阴森恐怖，浑身冒着寒气，能冻死个人。
而这两天，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回暖，他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有时候还会嘴角上扬起甜蜜的弧度，露出微笑的表情。
不过，好像后者比较恐怖。
秘书把文件放在桌上，人还没离开办公室就被周总叫住了。
小王秘书脚步停下来，转过身，双手垂放笔直站立。
周暮昀没看他，视线在文件上扫过，一目十行。拿起桌上的金色钢笔，旋开盖子，在文件最后一页末尾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
尔后，盖上钢笔盖子，他抬起头来看着几步开外的人：“你觉得我可爱吗？”
秘书心里咯噔一下落了个大石头。
啊？
他没有听错吧？
可、可爱？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一个多月以前，秘书可能会担心周总对他有什么想法，但是自从知道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