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了,居然故意用这种可怜巴巴的奶狗音向她求饶。
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这样一来,就好像她在无理取闹,而他耐着性子包容。
喻橙把枕头蒙在脑袋上,想要隔绝外面的声音。然而他离门板太近,房子的隔音效果再好也隔绝不了。
“橙橙。”
“橙橙。”
“橙橙。”
“……”
又来了。
喻橙翻身坐起,面无表情地盯着房门,目光如炬,似乎能把门板穿透。
周暮昀还在那儿不知疲倦的喊着她的名字,隔一会儿就喊一声“橙橙”,也不说别的,仿佛就是想让她知道他一直在外面。
站了太久,周暮昀背倚着门板慢慢滑下去,盘腿坐在了地上。
还是像刚才那样,每隔一会儿,他就敲敲门,唤一声:“橙橙——”
拖长了尾音,粘粘糊糊的,又奶又好听。
烧饭阿姨走到二楼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惊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不知是该上前,还是该后退。
好长时间没见这位雇主,他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实际上,刚刚下楼的时候,她还觉得他很正常。表情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