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他真的会直接杀了她！
她，该死！
“顾景深……”门被关上，司璇痛苦的低吼，“你会后悔的……”
后悔？
顾景深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双手慢慢收紧。
没有后悔的余地，也没有退路了！
顾景深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目光慢慢冷了下来。
心忽然也平静不少。
战牧擎怎么将念念夺过去，他怎么将她夺回来！
破釜沉舟！
要么成功，要么……
死无葬身之地！
反正一无所有，无所谓了！
——
司念醒来时，战牧擎已经不在身边。
司念去了洗手间，才发现垃圾桶里有很多染血的纸巾。
手，剧烈颤抖着。
——
还有一章，晚上来补，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