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宋辅臣愣住。
待他回过神来,张鸾山已经带着贪狼王大步出门。
宋辅臣望向宫官,宫官轻声道:“亚圣有云:‘独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虑患也深,故达。’”
楼下,张鸾山只是一个简单告别,并未说明缘由,便匆匆离去。
贪狼王跟在张鸾山的身后,在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转过头来瞪了李玄都一眼,然后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横切的手势。
李玄都一笑置之。
在张鸾山离去之后,颜飞卿缓缓开口道:“紫府兄,你以为我这位张师兄如何?”
李玄都沉吟了一下,摇头道:“看不透,也猜不透。”
颜飞卿轻轻叹息一声。
倚在柜台前的陆夫人不知何时收起了烟杆,双臂环于胸前,冷不丁地开口道:“张鸾山其人,我也算是知道一二,这是个有大志向的人。早年时喜欢经典史籍,曾经向万象学宫的大祭酒问道。都说这天下之间只有两个千年之家,一个是北方的圣人府邸,一个是南方的天师府邸,可惜他生在了天师府邸,不是圣人府邸。”
听到陆夫人的这番话,李玄都心中一动,想起了张鸾山曾经对自己说过种种言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