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住关在镇魔台上,我认了。你呢?你聪明,聪明到被人关在这里?”
石无月又开始梳理长发,满脸无辜道:“我也没说过我聪明,真正聪明的是那些男人,李道虚呀,张静修呀,徐无鬼呀,还有宋政,就是这些聪明人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不是吗?”
李非烟轻哼道:“我可不是你们,我从来都没被男人迷惑,你们这些不争气的被几个臭男人迷得颠三倒四,为了男人要死要活,我可是李非烟,李道师被我管得服服帖帖,半点也不敢忤逆我,你们做得到吗?哈哈。”
石无月微笑道:“李道师算什么东西,能跟宋郎比吗?换成李道虚还差不多。”
李非烟反唇相讥道:“宋政又算什么东西?不自量力地挑战李道虚,结果呢?连人家的三剑都没接下来,现在谁不知道他就是一个笑话。”
李玄都听着两人越说越不像话,她们都是同辈人,可以肆无忌惮,可李道虚毕竟是李玄都的师父,却不好让她们继续编排下去,只能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在空荡荡的玉牢之中,这声轻咳格外清晰。
石无月和李非烟不约而同地望向李玄都,玉牢重现陷入寂静之中。
片刻后,李非烟开口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