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想要在清微宗中立足,少不得要做些违心之事。只是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这样的大事,还是不牵扯她为好。”
李非烟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当年那个刚直的小丫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玄都轻声道:“人总是会变的。当年的我,可没有现在这般好脾气。”
李非烟有些伤感:“是啊,人是会变的。”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离开这处林子,李玄都看了眼目力极尽处的滚滚大江,平淡道:“这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人不会变,那还谈什么劝人向善,儒家的教化苍生更是无从谈起,更没有浪子回头、幡然悔悟。”
李非烟以一根手指缠绕住自己的一缕垂发,眯眼望向天空,道:“你倒是看得开。”
李玄都笑道:“看不开的都死了,或是半死不活。”
李非烟忽然从袖中一本册子,丢给李玄都。
李玄都一头雾水地接过,低头一看,只见书册封皮上写着《玄阴真经》四个大字,字迹娟秀,应该是出自女子手笔。
李玄都惊喜道:“这是石无月重新默写的《玄阴真经》?”
李非烟点了点头:“其实石无月早就默写了出来了,不过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