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恩公一句话,我辜某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李玄都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了,我这次在芦州遇到了些许难事,是因为青鸾卫之故。”
陈孤鸿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即笑道:“不过是一个青鸾卫而已,这里不是帝京,在芦州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等李玄都说话,陈孤鸿已经继续说道:“恩公尽管在我这庄子里住下便是,任凭外头再大的风雨,也吹打不到恩公半分。”
李玄都起身拱手致谢。
陈孤鸿亲自送三人来到一处独栋院落,又是安排好诸般事宜之后,这才姗姗离去。
待到只剩下三人时,胡良开口问道:“老李,此人是否知道你的根底?”
李玄都摇头道:“不知。当年他被正一宗之人一直追杀到大江之畔,我刚好路过,巧的是那几个正一宗之人与我也有仇怨,于是我便顺手击退了那几名正一宗之人,将他救下。虽说当时他也曾问过我的名姓,但是我为了不招惹麻烦,只说过我叫李玄都。”
胡良又问道:“那你是否知道他的底细。”
李玄都道:“也谈不上太过深交,只是这几年来偶有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