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百了,免得给这炼尸阵做了肥料。另外,也好教你们知道什么叫西北一枭。”
几名怒目相向的男子立刻低下头去,再不敢多看胡良半眼。
胡良冷笑道:“还真是人善被人欺,我给你们几分好脸色,你们就真当我好欺负了?门外之人是先天境,我胡良就不是先天境了?给脸不要脸。”
厅堂之间,死寂一片,没有人胆敢发出半点声音。
王烈和岳左都是老江湖了,对于这等飞来横祸之事自然看得开,唯独少经世事的岭秀山庄大庄主何劲死死握紧拳头,对于这个刚刚还被他奉为座上宾的贵客充满了怒气。
敢怒却又不敢言。
可也正因为敢怒不敢言,他却已经迁怒于把胡良请进山庄的王烈,甚至怀疑是王烈与胡良串通好了要谋夺山庄的基业,所以他打定主意,只要山庄能够度过今天的难关,就立刻将王烈这等人逐出山庄。
可怜王烈这些年来为山庄东奔西走一片拳拳之心,甚至先前拼命出手的举动,都敌不过这无端的几分怀疑,这怀疑就像蔓延的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胡良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大宗师”,视线扫过众人,凡是他视线经过之处,所有人都低敛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