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之外,应该也练成了无相罡气。”
胡良恍然大悟,吴师幡眼窝中的红芒闪烁跳跃,阴沉道:“阁下倒是好见识,我的确练成了无相罡气,就是为了用来对付胡良的刀罡,只是不知阁下究竟是何来历?竟然能一眼认出我无道宗的秘术,殊为不易,只可惜你是个抱丹境,否则今日便是老夫死在此地了。”
此时吴师幡已经不敢再小觑这个年轻人半分,也不再将他视作正一宗的弟子,甚至用出了“阁下”二字,只当是哪位太玄榜高人的子侄辈,或是得了大机缘之人。
只不过就算是太玄榜上的高人的晚辈,也顶多是让他忌惮几分,还谈不上害怕或是畏手畏脚,江湖历来如此,刀剑无眼,生死自负,杀人或是被杀就在一线之间,无非是看本事高低而已,你的家世再高,本事不济,被人杀了也怨不得旁人。再者说了,我杀人之后返回西北无道宗,你家长辈还能打上无道宗不成?
胡良冷冷开口道:“你既然练成了无相罡气,先前却不曾用出,恐怕是有意在关键时候用出,好打胡某一个出其不意。”
“不错!”既然已被李玄都看破自家根底,吴师幡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坦然承认道:“你我境界修为相差仿佛,生死就在一线,自然是以有心算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