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住李玄都的所有剑士应声而动,对李玄都形成前后左右四面夹击之势。
李玄都只是展开手中的折扇,身形一掠。
“冷月锯”如弦月的光华一闪而逝,于刹那之间照亮了夜色,待到李玄都的身形重新出现在原地,在他前后左右各倒伏了一人,皆是被一分为二。
“冷月锯”的速度太快,也太过锋芒难当,这些剑士竟是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疼痛,直到他们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下半身还站立在原地。
一时间,剑士濒死的惨嚎声不绝于耳。
那名年轻人的眼皮微微一跳,不用他出声,已经有人出剑,给了这些剑士一个痛快,也算是让他们及早解脱。
李玄都单手负于身后,折扇挡在胸前,扇面上不曾染血半分,但是在他脚下却有鲜血涓涓汇聚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他在拜入师门的第一天,师父就告诉他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无论用何种辞藻修饰,剑永远是杀人之器,剑术也永远都是杀人之术。虽说他觉得这个说法有待商榷,却又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反驳,那也只好认可。
李玄都不喜欢无所谓的杀人,但是该杀人的时候也从不吝于杀人,尤其是行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