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个师侄,也算是修道的好资质,曾经位列少玄榜的第十位,可在八年前遭了这青阳教的算计,被掳掠了去,为奴为婢,待到贫道师兄将其救出来的时候,已是心神尽丧,竟是不认有教养之恩的宗门,反而一门心思认为自己是青阳教的人,更是对一位青阳教的头目死心塌地,当时贫道那师兄要将青阳教的头目毙于掌下,她竟然还为那头目求情,将贫道的师兄气了个半死。”
“难怪道长会对这青阳教如此痛恨。”李玄都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长的那位师侄后来如何了?”
南柯子又是叹息一声:“贫道师兄为了她不惜亲自走了一趟慈航宗,请动慈航宗的一位长老出手,替她祛除心魔,可就算如此,也成了半个废人,用咱们修道人的话来说,就是心境破碎,虽说不再将自己视为青阳教之人,但每每听到‘青阳教’这三个字,不但没有丝毫的切齿痛恨之意,反而尽显畏惧之态,竟是怕到了骨子里。”
南柯子怅然道:“其实不止她一人,还有许多弟子也遭了青阳教的毒手,东华宗这几年来的大半精力倒是都放在了对付青阳教上面,幸而有清微宗的援手,青阳教这才不敢太过张狂,只局限于四府之地,若是没有清微宗的震慑,怕是他们已经打到了太清山下。要贫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