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素来与正道各宗交好,她钱玉楼交接道种宗想要干什么?还有那个织造局的陈舫,是柳逸的干儿子,柳逸是什么出身,我想大家不会不知道吧?一下子就牵扯到两大邪道宗门,她钱玉楼安的什么心,怕是路人都看得出来。”
钱玉龙笑着道:“都说九爷爷嫉恶如仇,诚不欺我。”
老人乜了钱玉龙一眼,冷哼道:“少拍马屁,老夫是对事不对人,你小子若是也敢如此,老夫也还是这番说辞。”
就在钱玉龙还要说话的时候,一直未曾开口的大长老终于开口道:“玉楼那孩子这会儿已经去了码头,若是事情闹大了,丢的是钱家的脸面,这样吧,锦儿亲自走上一趟,将她劝回去。”
钱锦儿从椅上起身,肃容道:“是。”
在钱锦儿离去之后,这位大长老又环视众人一眼,道:“有句老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时候,把事情多往坏处想一想,也没什么不好。”
这便是定调了。
其他几位长老尽是默认,唯有那位拄着龙头拐杖的长老与钱玉楼有些交情,知道大长老的意思,却心有不甘,可也不敢明里反对,只能绕着问道:“那家主那边怎么交代?”
大长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