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头来,我也容不下钱玉龙就是了,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殊死一搏。”
说话之间,钱玉楼的瞳孔开始扩散。瞳孔遇光而收缩,此乃本能反应,若是瞳孔扩散,便说明人已经死了,可钱玉楼乃是有修为在身之人,与寻常人不同,竟是仍旧强行吊起了一口气,如回光返照一般:“姑姑,这个棋盘上我还留了最后一颗棋子,那不是给我自己留的,而是给钱家留的,也是给你留的。自先祖创下钱家基业以来,家主均是出自钱家的大宗长房,如果长房的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个女子,那么长老堂的老家伙们,为了维护大宗的地位,会不会让一位女子成为钱家家主?”
钱锦儿又是一惊,脸色阴晴不定。
钱玉楼望向辽阔而未知的远方,咬了咬嘴唇:“我在钱玉龙的身边安插了一个女人,可以将钱玉龙置于死地的女人,因为钱玉龙不会对这个女人有丝毫的防范。”
钱锦儿不是笨人,她能以一介女子之身在这个重男轻女的世道中走到今天这般地位,可见其心思聪慧,立时想到一个人:“柳玉霜?”
不过她紧接着就否定道:“不对,如果是柳玉霜,那你当初试图胁迫柳玉霜,就不会被钱玉龙将计就计,反而是被钱玉龙拿住了你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