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在安庆府的城外,第二次是在金陵府的落花台,虽然你藏在那片林子里,但我还是瞧见你了,只是当时有景修师叔拦路,顾不上与你打招呼而已。”
李玄都看了眼韩邀月的身后,问道:“韩宗主,怎么不见那位蓝……姑娘。”
“死了。”韩邀月轻描淡写道:“景修师叔还是厉害,那最后一刀,若不是不付出点代价,我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李玄都点了点头,感慨道:“都说人命如草芥,还真是如此。”
韩邀月对于李玄都话语中的讥讽意味恍若未闻,只是说道:“李公子,我此来不是与你为难,请你离开这里。”
李玄都问道:“韩宗主此来是为了什么?私仇?情伤?还是正邪之争?”
“李公子。”韩邀月叹了口气:“难道你不怕死吗?”
韩邀月眯起狭长的丹凤眸子,冷冷道:“李公子,我不管你过去有着怎样的经历,背后的师门又是如何煊赫,须知,挡我者死!”
李玄都平静道:“生而畏死,此乃天性。只是谁生谁死,尚无定论。”
韩邀月脸色骤然冰冷,手中玉箫点出。
李玄都双袖一振,袖藏阴阳二气,用出“太阴十三剑”的第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