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道方开口道:“你们两个也不要站在这里了,去隔壁的客栈看看有没有空房,顺带再去看看有没有马车。”
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套的,既然是侄女和侄女婿,那便不用太过客气,直接以长辈的身份的吩咐就是。
白绢应了一声,狠狠瞪了李玄都一眼之后,率先走出门去。
李玄都则是对秦道方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出门去追白绢。
其实白绢没有走远,就站在医馆门外不远的街边无人处,见李玄都出来,故作语气冷淡道:“李先生,你莫要得寸进尺。”
李玄都破天荒地摸了摸鼻子——这是他有些心虚的表现,只是自从他十五岁之后,就很少再有这个动作了。
然后李玄都说道:“若是白姑娘不想再生出什么别的意外是非,在人前的时候,最好称呼我的表字。”
白绢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李玄都,虽然故意装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态,但在李玄都看来,完全装得不像,半点没有那些江湖仙子眼高于顶、八风不动的样子。
李玄都再次微笑着与她对视,果不其然,白绢立时便目光游移,再没有刚才的气势。
李玄都笑问道:“我该如何称呼白姑娘?总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