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归根究底,还是“感觉”二字。
只是李玄都与秦道方谁都没有点破这层窗户纸,就如这杯中酒,若是点破了,那便差了点意思。
秦道方小啜了一口,放下酒杯, 问道:“不知紫府如何看待当今朝局?”
李玄都稍稍沉吟了一下,说道:“在我看来,如今朝局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太后的问题,人人都讲利害,朝廷的利害与百官的利害并不一致,一个朝廷的寿数也许有二百年或是三百年,但人生最多不过百年,除去读书和致仕的时间,最多也就做几十年的官,这几十年,足以让一个人捞够了钱,然后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至于朝廷如何,对他来说都无甚紧要了。故而很少有人去看朝廷的以后如何,只是一味竭泽而渔。”
李玄都稍稍顿了一下,轻声道:“更有甚者,当年金帐汗国大举南下,前朝的许多将相干脆是是直接降了金帐汗国,更服剃发,待到本朝太祖皇帝驱逐金帐汗国,中原没了他们的立足之地,这些人的后人便跟随金帐骑军一起去了草原。”
秦道方叹道:“紫府所言,可谓是切中要害,只是吏治一事,无论哪朝哪代,都是最为头疼之事,如今朝廷,也难逃其中窠臼。想要整治,非要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