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内院走了出来,魂魄受到了至阴至邪力量的沾染,在没有确定的方法能够治疗之前,只能够静养为主,故而苏潮的大伯也是屏退了前来探望的众人。
听闻到苏府周围的南乡青壮小规模的逃逸之后,且是张县丞下令勿要阻拦,苏潮也是颇为惊讶。
兽潮的厉害之处苏潮也是见到了,饶是自己锻肌境的实力在这次兽潮之中都是险象环生,更何况那些乡中没有练武的青壮民夫。
“堵不如疏,若是把这些溃逃的民夫青壮强行留在南郊,恐怕兽潮没来之前,就是自乱阵脚了!”苏潮这般认为道。
已经不只是青壮民夫坐不住了,连苏府之内的一些南乡士绅都是建议暂且放弃苏府,迁移到北乡,将兽潮引到庐江南城交给县府的守备军抵御。
但似吴家这些将南乡视为先祖埋寝之地的门户岂会是白白的坐视南乡不管,更为关键的是,若是兽潮之后不积极组织起来地方上的守戍,日后官府问罪,将会削去中品门第,贬为平民黔首,连祖上留下的田亩房屋都是会一律充入官府。
这也是庐江县府中周县令和蒋县尉两人坚持作壁上观,拒不出兵的底气所在。
苏老爷子不省人事,吴老爷子身负重伤,眼下能够撑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