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单膝跪地,这是以往其拜见周玄清的的家将礼节:“程季肝脑涂地,定然不会辜负太尉大人的重托!”
“好!”周玄清点了点头,道:“只要兵权在手,这庐江县府就是能够得以保全,只是那蒋铸实在是无能的一个废物,程季,我且问你,你当如何率领庐江军?”
“自是效仿太尉大人在交州练兵旧事……”程季回道,但是旋即亦是扫了一眼那庐江军的军阵,当即是有些迟疑,似乎是顾忌着那县令周源,不过终是硬着头皮说道:“不过,请太尉大人恕末将直言,如今这军阵之中的老、弱、病、残实在是太多,未免有损军心士气和战力!”
闻言,周玄清不仅是没有责怪程季,当即是点头赞许着说道:“你能够看出来此事,且是直言不讳,证明我没有看错人!”
当即周玄清一双眼睛冷冷的落在了周源的身上:“若是再借用军中之事大发私财,或者结交各地乡绅,就和那蒋铸一同流放到交州去吧!”
周源心中一凛,当即是知晓虽然这位太尉大人久不在庐江,但自己和蒋铸的那些勾当却是没有隐瞒住,虽说周源的确是有着为自己拉拢地方乡绅的意思 ,但何尝不是为了周氏一族谋划,只不过其中顺手发了一笔私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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