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熟的佰什一也是故作轻松的说道:“兄长还真是好兴致,只不过在这庐州学宫周围燃火可是违反学宫禁例的,要是被师长知晓的话,兄长可是要被扭送官府大狱的。”
这青年却是毫不紧张的道:“哈哈哈……如你先前所言,此处隐秘至极,若是我不说你不说的话,又岂会是被学宫内那些老家伙们知晓……”
说着,这鹰钩鼻青年就是将手中炙烤着兔肉的木杆提到了佰什一的面前,斜指着,三成熟的兔肉味道着实算不得好闻,但佰什一却是不觉得这青年无礼,反而是赔笑着。
只听鹰钩鼻青年也是笑着,不见有丝毫被庐州学宫内师长知晓的担忧之意,反而是盯着佰什一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笑道:“难不成这只死了的兔子说出来么?”
佰什一干笑了两声:“兄长说笑了,说笑了……这死了快要被烤熟透了的兔子岂会是说话,我们也不说,我们也不说……”
见到佰什一如此识相,这鹰钩鼻青年又是扫了一眼旁边的苏潮,察觉到后者并不知晓内情之后,也是撤回了那烤炙着兔肉的长杆,放在了火坑上继续炙烤着。
“有古怪!”
即便苏潮再怎么后知后觉,也是察觉到了这佰什一和鹰钩鼻青年言语之中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