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紧张什么?”
苏潮也是朝着佰什一看过去,这佰什一不只是额头上钻出来了虚汗,一双腿也是抖成了筛糠。
只听佰什一按住了自己的双腿,却还是抖得不行,只见其抬起头来故作轻松笑嘻嘻的回道:“这冬天风大,还是在山上,腿冻的不行,得抖抖……”
说着佰什一眼尖,又是发现了什么,当即是指着庐州城那边的西淝水河道道:“重头戏来了,那是淮南侯家的船队,可是泉州打造出来的铁甲楼船,平日里难得一见!”
果然,佰什一这番话又是让鹰钩鼻青年和苏潮看了回去,见状,佰什一松了一口气。
夏水暴涨,施合于肥,西淝水穿庐州城而过,是天造地设的庐州护城河,寻常无战事的时候,这西淝水也是通航,经过庐州学宫的山门并不远的码头。
“铁甲楼船……”
苏潮看着那铁甲楼船,足足是有着三层,吃水极深,见其规模能够容纳数百人丝毫不成问题,只不过西淝水实在是并非是大江大河,这铁甲楼船航行其上,总觉得是大材小用了。
佰什一站了起来,又是为鹰钩鼻青年和苏潮解释道:“这铁甲楼船分为三层,在江上是凭借风帆驱动,最底下的一层也有二百力士,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