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走周国的那一条路了……”
尽管苏潮察觉到了这鹰钩鼻青年的内心焦灼之意,但旋即后者也是摇了摇头说道:“只不过吴国一向是信奉那金陵学宫的理学,庐州这番做法倒是恶心了吴国朝堂,福祸之论还为未可知。”
手中烤炙的兔肉已经是熟透了,冷风中弥散着的肉糜香味实在是让佰什一难以抵御住,也是大着胆子向鹰钩鼻青年道:“我说了这么久,兄长见我唇干舌燥腹中空空的,倒不如把这只烤熟了兔子让我吃一口如何?”
闻言,鹰钩鼻青年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手中的烤兔扔到了佰什一的手中,道:“你说的这些消息,的确是能够价值我手中的这一块兔肉。”
“只不过……”这鹰钩鼻青年目光却是猛然变得凛冽起来,又是说道:“只不过若是走漏了半点消息的话,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追杀到你!”
佰什一打了一个寒颤,当即是点着头应道:“绝对不说,绝对不说……我要是说了,天打五雷轰!”
见状鹰钩鼻青年又是扫了一眼苏潮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当即是迈开了步子向着亭外阔步而去,看来是打算离开此地了。
盯着鹰钩鼻青年的背影最终是消失在冬日的荆棘丛中,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