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递给了苏潮一块玉印,是一块长印,下面写着苏潮的名字。
那麻衣老者也是提醒道:“止戈殿下一旬各位殿师的讲学安排皆是在休沐两日公布在殿外告示板上,勿要忽视了。”
苏潮应了一声,那麻衣老者才是撤回了目光,不欲多言,显然这一日的接待已经是让其心神 疲惫,苏潮见状,也是知趣的没有再询问什么。
佰什一是初鸣殿的士子,但是显然也是对止戈殿内的走道轻车熟路,佰什一解释着说:“北三殿实则一家,之所以有所划分,只不过便于管理罢了,似我虽然是初鸣殿的,但也可在止戈殿之中修习武道,你看这止戈殿内的讲堂,坐下三千人都不成问题,而现在的北殿士子拢共才两千人出头。”
苏潮闻言,当即是问道:“这么说的话,我也是可以前往初鸣殿的讲堂了?”
“这是当然!”佰什一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又是看着苏潮开口问道:“莫不是苏兄弟你也想修习文道?”
苏潮知晓日后和这佰什一必定是相处挺久的,也没有隐瞒,而是说道:“其实我也受过文道启蒙。”
佰什一点了点头,文道启蒙虽然对寻常人家有些罕见,但实则出身中品世家,只要有心如此其实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