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佰什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刚才说的无误。
苏潮想了想,终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那为何我在文壁上面想要刻写一些诗词歌赋,却是觉得十分晦涩难以下笔?”
佰什一皱起眉头,看着苏潮,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在文壁上瞎写一些话吧!”
“瞎写?”
“对啊,”佰什一点了点头又道:“文壁可不是随意涂抹更改的草稿纸,能够镌刻其上的诗词歌赋与各家学说都是得到了文曲星和诸子百家的双重认定!”
“原来如此!”苏潮疑惑在这一刹那全部解开了,一切豁然开朗。
原来文壁并非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
而自己脑海中那些古华夏记忆中如同群星璀璨的诗词歌赋,都需要在现实中用着笔墨纸砚写出来。
然后方才是能够得到文曲星和诸子百家的双重认定。
最后才是镌刻在泥丸宫内的文壁上面,吞吐文道才气化为己用。
初鸣殿内,殿师单芜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尽管不是说有关于文道修炼的事情,但旁征博引近日来连连发生的文道变局大事,也是让台下的诸多士子听的津津有味。
而苏潮也是从怀中取出来周子铭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