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语,这些诗文他已经看过,知晓段老先生说的乃是事实,虽然其中几篇作的是不错,但比起来周子扬所作的《七律咏梅》差的可是不知一点半点,简直是萤火和皓月之辉。
段老先生的目光从这些不得意的诗作上挪移开,再度看回了周子扬的《七律咏雪》,道:“看着这次的临巢楼文会八斗之作已知花落谁家了!”
“师父……师父!”
段老先生的声音刚落下,身后不远处就是跑过来一道年岁不到二十的少年,举着手中的诗卷,面色有些兴奋的喊道:“师父,这里还有一篇诗文呢!”
这人正是段老先生最为喜欢的关门弟子禾芫,段老先生也知晓这是那篇被这小弟子溅了茶水的诗卷。
纪师爷见禾芫年少,又能够看出来什么好诗文,并未当真,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和这位段老先生开口,拟作一篇咏梅诗文。
段老先生的态度却是和纪师爷截然相反,自己众多亲传弟子当中,就属这位禾芫天分最高,否则段老先生也不会在古稀之年将他收为关门弟子。
段老先生在小弟子禾芫的手中接过了那篇诗卷,言语十分和蔼的慈笑道:“好,就让为师看看禾芫看中了哪篇诗文。”
段老先生第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