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作的无可挑剔,无论是立意、文采和构思,比起自己所作的那首《七律咏雪》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天渊在一旁继续道:“还有,那小子所写的字也是不俗,别具一派,见所未见,居然是能够让段元正那个老家伙摒弃祖间海大儒铭抄手徽砚……甚至是不顾得罪你伯父周玄明,都是要得到那篇手稿。”
“苏潮,苏氏……”周子扬念叨着,抬起头看着宋天渊,道:“果然,你宋氏一直将苏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即便是那场宫廷剧变过去了二三十年,如今看来,这失去了那恶首权臣的苏氏,仍旧是不可不防。”
宋天渊并不否认自己心中对那苏氏的忌惮之意,又是道:“子扬,你我未来注定乃是吴国出将入相,征战四方的朝廷柱石,眼下局势并不明朗,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你我两大家族看似鲜花着锦,实则烈火烹油,若是一着不慎,难免落得当年建邺苏宅那般树倒猢狲散的破落结局……”
闻言,周子扬沉默许久,终是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