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心中稍稍权衡,便是思虑周全了那些奇说怪谈如何理性地告知李仪和陆殊二人。
“画圣游佛君画人物,如以灯取影,逆来顺往,旁见侧出。横斜平直,各相乘除,得自然之数,不差毫末。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所谓游刃余地,运斤成风,盖古今一人而已。”
李仪和陆殊闻言,点了点头,苏潮的这段评价极为中肯,或有出奇之处,但太过梗概描述,未到细腻处。
苏潮指着这画圣真迹上的老虎,如今已经是过了“看虎是虎”和“看虎不是虎”两重境界。
如今已是“看虎还是虎”。
这老虎并无隐隐蓄势待发冲出画卷的气态,在苏潮的眼中,与常人看到的并无区别。
“依我愚见,这只老虎才是这《冶父山孝慈伏虎禅师图》画作的心之所在。”
“心之所在?”
李仪和陆殊听闻苏潮说这句话,也是意识到了苏潮的理念可能是引到了儒学中除去理学的另一大显学分支,心学。
两人的目光便是朝着那老虎看过去,仔细审视良久,却仍是未能看出其中玄妙。
又一想到那心学太过虚无缥缈,所思所虑太过主观,恐怕即便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