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在族中似乎并不受重视,只是可惜了苏兄弟……”
听李仪如此哀叹,陆殊却是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苏兄弟在学问一道上,功力未必浅薄,或许今年冬岁的中正试会大放异彩也尚未可知。”
“怎么会?”
李仪摇了摇头,否认道:“苏兄弟的确是博彩多学,涉猎广泛,但陆兄你明明是清楚的,如今吴国乃是理学当家……”
李仪后知后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当即是回过头来看着陆殊,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莫不是陆兄你得来了什么消息?!”
陆殊对李仪并无隐瞒,径直说道:“我也是在家父那里偶尔听来的消息,李兄只当听听便可,不必当真。”
“如今吴国看似君臣和睦,上下同心,乃是明君忠臣之盛世治景。”
“实则不然,建邺皇城中的那位已经是察觉到危机了,归根究底,现如今朝廷已经是金陵党人的朝廷了,虽然那位明知宋无极、周玄清乃是忠直之臣,然则其下却是不乏蠢蠢欲动的党锢之臣。”
“这便是意味着,泰和十九年的中正试,变数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