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贝太太沉默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是。可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她回答道,回去拿了几件丈夫的衣服交给乔治。
“乔治,把这些衣物给他换上,等他恢复好了就让他离开。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明白了吗?”格尔贝太太低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看着乔治,“乔治,你要记着,生命是平等的。它无关于性别,贫富,国家甚至是物种。今天我们救下他,是因为如果我们不救他,他就会死。而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你明白吗?”
乔治眨眨眼,不明白格尔贝太太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于是他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约翰望着陌生的四周,有些奇怪地看着手臂上的白色纱布和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在听到脚步声与开门声时,他警惕地坐直了身子,摆出防御的姿态。
他看着那个进来的小男孩,他戴着一顶贝雷帽,蓝色的眼睛十分漂亮,脸上的雀斑让他看起来天真又可爱,而他此时正把手里的浓汤与面包放在桌上。
“是你救了我?”约翰哑着嗓子问道。
“当然啦,还有格尔贝太太,是她给你拿来的衣服。你可真重啊,我费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