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贫富,国家甚至是物种。今天我们救下他,是因为如果我们不救他,他就会死。而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你明白吗?”
乔治眨眨眼,不明白格尔贝太太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于是他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约翰望着陌生的四周,有些奇怪地看着手臂上的白色纱布和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在听到脚步声与开门声时,他警惕地坐直了身子,摆出防御的姿态。
他看着那个进来的小男孩,他戴着一帮助别人是快乐之本。
小镇秋日的夜晚十分寒冷,乔治抱紧了自己,他觉得这个男人在街上躺一夜也许会被冻死。而他不应该见死不救。
于是他勉强拉起这个大块头,成年男性的体重压得他每走几步就要喘一会气。还好这儿已经离家不远,不然他可没那个精力把他拖回家。
乔治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小仓库里,叫来了格尔贝太太,但格尔贝太太却在看见这个男人之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乔治,你捡回来了一个大麻烦。”格尔贝太太沉声说,“他穿的是军装,看样子,应该是敌国的一位军官。”
“军官?”乔治问道。他还是个孩子,尚且不知道战争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