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终点。思 绪就像这白色画卷一般,一片空白,只是简简单单地随心而行,随情而动,一切顺其自然,无忧无虑,无拘无束。
单调的雪景看久了,难免眼睛有些酸痛,于是低下头,默默地数着自己的步子。寒风凛冽拂过,不禁缩了缩脖子。眼睛木然地随着足尖上上下下,思 绪却早已放空,随着那凛冽的寒风飘得很远、很远。身后偶然传来几声响动,下意识转过头去,但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依旧是单一的白,只看到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嵌在雪白的地面上,从天边铺到了脚下,才恍然:已经走了这么远啊。回过头来,竟发觉自己刚刚想了什么,步子数到了哪里都忘了。
走着走着,视野里猛然撞进了几抹明红,让我猝不及防,揉了揉眼仔细看去,才发现那竟是一颗梅树。光秃秃的枝丫上开放着点点红梅,如果忽略那几抹红,应该没有人会想到这荒郊野外竟然会矗立着一棵梅树吧?一枝独秀,傲立风中,鲜红的梅瓣上还残留着些许雪融后的水珠,那水珠晶莹透亮,欲流不流,惹人心尖儿颤了一颤,衬得那梅愈发红艳,愈发娇艳欲滴。远看,仿若是这万年不变的白画卷上终于画上了一幅墨梅图,煞是好看。
有人说,梅,她高傲,只愿等到百花都凋零后,才极其不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