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特别顽皮,一群死党聚在一起,玩儿特别多,经常玩的昏天暗地。上山采蛇莓,挖雪萝卜,抓四脚蛇,下水捞鱼摸虾捉乌龟,田里还能烤地瓜,炸番鼠。有天“行动小组“出发了,带着一袋子烟火炮仗,自信满满的,一路搞的鸡犬不宁,不知哪个糊涂蛋,一不小心将炮仗丢到茅草搭成的猪圈上了,开始清烟袅袅,后来风一窜,火给烧起来了,我们当时就傻了,慌了叫着作鸟兽散,街坊邻居挑水的挑水,赶猪的赶猪,忙活了半天才把火给扑灭了。
晚上,母亲回到家里,一副阴沉的脸,冷冷的目光如一道闪电,照的我羞愧万分,无处遁行。挨打自然不在话下,整整好多天走路一瘸一拐,二姨来看我说,孩子不会伤到骨头了吧!怎么还这样呀。母亲一听急了,又悔又怨,念叨着,晚上泪着脸来看我伤,还做了个热水袋。“热敷会舒服点,垫着睡,妈明天带去县医院看看。”其实皮外伤并无大碍,但我有点病有点疾的时候,母亲总是担心的更多。这就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在母亲的照管下,茉莉花一天天长大,我也一天天长大。这株茉莉花已长的婷婷玉立,叶片绿的浓翠欲滴,郁郁葱葱,还开了十来多朵花。在青翠的枝叶间,那象牙白色的花儿婀娜绰约,晶莹剔透,仿如一个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