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茶,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叶天成笑道:“没有交集可以创作交集,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聪明话。”
姜洛干笑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叶天成在京圈公子哥中算不上佼佼者,但到省城后一直是高人一等的姿态,今天“礼贤下士”肯定有深层次的原因。
叶天成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拜乔爷为师,但他一直不答应,听说你和他是忘年交,能不能替我美言几句?”
姜洛略感意外,回道:“行,我下次见到乔爷一定替你美言,但他……其实是我的债主,我欠他一大笔钱还没还上。”
叶天成顿时变色,怒道:“你逗我玩?乔爷怎么可能把玉牌送给一个欠债不还的人?”
姜洛煞有介事地说:“当初我得到玉牌,还以为是宝贝,以为走大运,结果天天晚上做噩梦,最后还上三千万,乔爷才收回玉牌。
那块玉牌好像有不详的咒语,乔爷的老本行你也知道。”
“我是真佩服乔爷的逼债手段,唉,现在就剩一千万了,勒紧裤腰带勉强能还上。”
叶天成顿时沉下脸,气氛也显得有几分压抑,他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姜洛,“原来乔爷只是你的债主,是我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