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赫意识到兄长遭遇危险,本能地往后退,但总共也没挪出半米的距离,遑论出手反抗姜洛。
不得不说,火凤把这两人收拾地服服帖帖,为姜洛想得真周到。
“啪!”
季东赫的额头上也留下血红的手印,彻底沦为姜洛的傀儡。
完成仪式后,姜洛喘了口气,重新喊道:“我渴了,拿酒来。”
两人一同从地上站起来,开始四处搜寻酒坛,看上去愣头愣脑,比傻子强不了多少。
“笨蛋,酒在我的床头柜上”,姜洛朝里一指。
两人这才开窍,风一般跑进屋,搬着酒坛子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石桌上。
“笨是笨了点,但是很听话”,姜洛露出满意的笑容。
姜洛倒了杯酒,月下独饮,寂寞而清幽,别有一番情调。
第二天,一个噩耗传回季家,季东赫死在流亡路上,由于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季家上下都没感到悲伤。
季家继续夹着尾巴做人,姜洛继续尸位素餐,韬光养晦,生活恢复了少有的平静。
时光如流水,转眼到了季东冕和爱妻穆晴羽约定的一月之期。